你

一会看我
一会看云

我觉得
你看我时很远
你看云时很近

——顾城《远近》

不要问我

不要问我：做了什么梦？
梦很短很短
只有夜里的夜莺知道
今夜
我将是哪对情人手中鲜红的玫瑰

不要问我：想了些什么？
思念很长很长
只有天上的云儿知道
今夜
我将被挂上哪一棵孤独的圣诞树

啊！母亲
不要问我：要往哪儿去？
今夜，我将不再飞翔
今夜，我只是您怀中一只睡熟的鸟儿


#### 无题 若不是黑夜的夜莺告诉我 我竟不知道今天早已 过去了一千四百一十一分钟 可窗外 那停靠岸边的露水 才刚到 可时间早已无情的 结束了一天

明天又在哪儿呢？
在二十一分钟后的将来吗？
我去询问池塘旁
那眼神依旧落寞的时光
恍恍惚惚，不予回答
可时光
才刚刚过去
记忆又怎么消失不见？

2022.11.8|文人病